Russell’s Sign

画风找回计划放弃中
徐伦女朋友,只要我跑得够快白金之星就追不上我。
除了djd以外的dio相关cp都拒绝,承仗承拒绝,其余杂食,主推乔纳森

【双博】潦草的结局与沉重的开端

all女博群联文的前传,可以当做现代架空来看

主要讲的女博为什么会生病,双博私设姐弟关系

内有过激描写,请务必谨慎观看

女博第一人称

联文的原文,cp为艾雅法拉x博士:https://mogujiangwww.lofter.com/post/1d4de0cd_1c672aa5a


俗话说长姐如母,但是我那倒霉弟弟没把我当妈来孝敬也就算了,他甚至不愿意把我当成姐姐来看待。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简直是我的克星,也是我得病的其中一个原因——他自认为是这样的,而且还深深地自责。说实在的,我觉得我得病是该赖我,就算和他有关也是因为我没把他照顾好而自己愧疚到得病了。


我和那家伙是血缘上的亲姐弟,从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但总有不长眼的人认为我和他比起亲人更像是夫妻。


这件事情是他有意无意间透露给我的,那是一周中的倒数第二天。我那时候正省吃俭用地准备买下我人生中的第一套房子。


为了省电费,也方便我检查作业,我的弟弟呆在我房间里写卷子,而我则戴着耳机玩游戏。不用警惕他会不会走神发呆,这家伙学习比我当年可要认真多了。


“姐姐,之前我同学看到我和你走在一起。”他一边刷刷地写着题目一边这么说。我第一次因为耳机里游戏音量开得太大了没听清楚,于是他重复了第二遍。


我那时候绝对是被冷气给吹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他语气里伪装出来的漫不经心。


“是吗,那他们怎么看的?”


“他们觉得我和你是...”他踌躇片刻,还是把那个词给说出来了:“情侣。”


我笑了笑,对他提起的这句玩笑话毫不在意。我那时候也的确觉得没有在意的必要,青春期的小男生都喜欢玩这一套。我也是经历过那段时期的人,自然是明白这些的。


“那他们肯定羡慕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打趣他,但是他这时候却又一声不吭了,盯着摊了一桌子的试卷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我耸耸肩,就继续戴上耳机打游戏了。


说来也奇怪,就是那天之后,我那可怜的弟弟就感冒了。他从小身子就弱,我就是在我和他还能亲密无间地玩耍嬉戏的那段时间里下定决心要当医生的。


我放弃了那所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大学,因为我想要治好他,让他至少不用在我和伙伴们嬉戏打闹的时候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旁边,像是被遗弃的小兽一般——结果我却当了精神病院的医生,真是讽刺。


后来的那段时间我和他都忙得天昏地暗。他的病一直没好,哪怕我带他去了医院,亲眼看着那一袋袋液体注射进他瘦弱的躯体中也无济于事。那天晚上,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带他去了父母还没过世时常带我俩一起去的那家酒店。


菜肴和遥远回忆中的一样美味,那天吃到一半时,酒店正巧停电了。于是我们幸运地免了单,服务员还给每桌都送了一瓶红酒作为赔礼。


我把红酒开了,给我和他都倒了一点点——那时候也真够鲁莽的,要是他吃的药会和酒发生什么反应的话,我的一切就全完了——他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


“不好喝。”他告诉我,我便识趣地不再去动那瓶酒。我和他的口味从小就相近,如果只看某些小习惯的话,也许会觉得我是异世界的他也说不定。


那天他吃得很少,每道菜都是浅尝即止。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似乎比前些天又瘦了不少,原本还算合身的衣服现在穿在他身上就好像套了层麻袋一样晃晃荡荡的。


我注意到这一点以后也不乐意再动筷了,我的负罪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点一滴地从心里最柔软最容易被忽视的角落里慢慢地生长了出来,它让我觉得我吃的每一口食物都是在汲取本该属于我弟弟的养分。


后来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醉得东倒西歪,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了一个人撒酒疯时会变成什么样。好不容易把他哄回了家,他又死死地抱着我不撒手,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连打雷都会害怕的那段时间,非要和我挤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睡。


他估计是把我当成了洋娃娃,一直嘟嘟嚷嚷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可怜我怕吵醒他之后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只好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我睡了一宿。


好像就是从那天他醉酒开始,一切就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开始拒绝和我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拒绝和我说话,拒绝一切需要和我碰面的事情。他申请了寄宿,即使我已经攒够了钱付了一套离他就读的高中很近的房子的首付。


渐渐地,他连周末也选择呆在学校宿舍里,我让他带去的手机也总是关机,我每每给他打去电话,都只能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愣神。


如果那时候我有空去学校里看看他就好了,但是我却忙于工作。新来的实习医生是我曾经大学的后辈,我很喜欢她。不知不觉中,我把本来属于弟弟的那部分注意力全部转移给了那位可爱的后辈,她叫艾雅法拉,名字和她的人一样可爱。


在不久之后,一个夏天的雨夜里,我因为加班而很晚才回到家中。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却意外地发现我的弟弟居然在家里——他一身的酒气,显然喝了不少。


“你怎么回来了?怎么跑去喝酒了?和谁一起去的?你回来老师知道吗?”原谅我,我当时实在是吓懵了,问题像机关枪一样一串串向他发射过去,他却一个都没有回答。


“我被那所大学提前录取了,那所你曾经想考但却因为我而没能进去的大学。”他摇摇晃晃地一步一步向我逼近,他比我高了一头多,但还是那么瘦骨嶙峋。他把我压在墙上,说话间呼出的酒气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姐姐...我不会再让你那么累,那么害怕了...所以接受我,好不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符合雨夜应该有的氛围,对他而言可能是浪漫,是梦寐以求,对我而言则是实打实的噩梦。我只记得那时候屋外轰隆隆的雷声和他喃喃着对我表达爱意的声音,那些疼痛和泪水,反抗和被压制我全都把它们扫进了记忆宫殿最深的角落。


那天晚上一切结束了之后,我没有像上次那样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怀里,而是挣脱了他的怀抱,衣衫不整地跑到厨房把能下锅的东西都给煮了,狼吞虎咽地填进胃里。这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我很了解,我只是为了寻求慰藉而已,这时候我该去和他讲清楚,我接下来就不会...要坦诚沟通...


不,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做不到。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么一个瘦骨嶙峋的他将苦口婆心的劝告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吃了多少东西,胃胀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我想起了我曾经在医院看见过的案例,那些活生生的患者。于是我的腿自己走向了卫生间,我将手指探入自己的喉咙深处,手背的皮肤被虎牙划出一道小口子。


终于,那些愧疚和不甘,全部被我冲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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