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ssell’s Sign

画风找回计划放弃中
徐伦女朋友,只要我跑得够快白金之星就追不上我。
除了djd以外的dio相关cp都拒绝,承仗承拒绝,其余杂食,主推乔纳森

【塔博】伪春

意识流复建短篇

第三人称,女博无姓名

ooc且有大量私设

博士起床的时候,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斜斜地插着一枝花。

她光着脚轻巧地跳下了床,不合身的上衣从肩膀上滑落又被她拉了回去。她猛地弯下腰,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观众的表演似的夸张地呼吸着混进花香的空气。博士不认识这种花,她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她有个认识的朋友精于此道,但是她却忘记了是谁。

“花...春天到了吗?”博士本能地把花朵绽放和春季的来临联系到一起。她小心翼翼地把厚重的窗帘拉开一条小缝往外看一眼,却依旧只看见一片了无生机的废土。

不过即使是这样,春天也已经来了吧?

——毕竟花都开了。

博士喜欢春天,原因她也说不明白。她又遮住了那一小条供她窥探世界的缝隙,她太久没接触过光线了,即使那么温柔的阳光也会让她感觉到阵阵不适。

她好像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很长时间,又好像只是在这里睡了一觉。房间里没有时钟,唯一能发出光亮的只有博士手腕上挂着的手环屏幕。然而就连这个手环都明显比博士纤细的手腕要大了一圈,当博士想活动活动手臂的时候它就老是在她的手臂上滑来滑去。

房门被人有礼貌地轻叩了两下,博士下意识地低声说了一句“请进”,声音比微风吹拂树叶的声音没大多少,但是门外的人却在她刚发出邀请时就推门而进。

进门的那个女性,博士认识她。好像...是叫塔露拉来着?博士皱着眉头回忆,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但又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忘记。

“博士,我送你的花还喜欢吗?”塔露拉自然地坐在博士的旁边,她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气,和花瓶里的那朵花一模一样。博士点点头,塔露拉转过头来看着博士欲言又止,末了放柔了语气问她:“博士,你想起什么了没有?比如...我的名字?”

博士感觉到塔露拉悄悄地握住她的手,手心里有汗。“你叫塔露拉,是我的...谁来着?”脱口而出的名字和记不清的关系让博士有点迷茫。不过她相信,会让自己就算变成这样也记住名字的人,和她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就算是敌人,也该是一生一世的宿敌。

听见博士的回答,塔露拉明显松了一口气。她的话语里的担忧和着急多得让博士觉得她所描述的事情应该发生在话剧里,而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博士,你之前指挥作战的时候被敌方偷袭,伤势重得我都快以为你活不下去了...”说到这里她居然呜咽了起来,吓得博士赶紧替她擦去那货真价实的泪水。

塔露拉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往下说:“...你一直昏迷到前几天才短暂地醒了一次,那时候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也不记得了,现在看见你有好转,大家一定都会很开心的。”

博士打断了塔露拉的话:“大家?”她疑惑地按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群人...但是他们叫什么...好像...“塔露拉,你说的‘大家’里面,是不是有一位卡特斯族的人?”

“是啊。博士你以前夏天的时候可喜欢抱着霜星不撒手了呢...你忘记了吗,博士?”

“抱歉,塔露拉。我不记得除了你以外的一切。”博士大方地承认了,她的记忆碎片里的确有这么一位夏天里她喜欢抱着不撒手的干员,也的确有一位卡特斯族。记忆拼图勉强拼上了一块,博士很开心塔露拉是可以信任的。

“没关系的,博士。”塔露拉的震惊转瞬即逝,她替博士轻轻按摩博士的太阳穴,语气温柔得就像她的震惊、担忧一样有些用力过度:“大家会理解你的,不过是再认识一次而已。”博士模糊地感觉不对劲,但是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依赖塔露拉,就好像意识被什么人控制了一样。

这时候塔露拉突然起身,她把床头柜上的那枝花从花瓶里抽出来。

“我晚上还会来看你,到时候给你带一枝新的花来。”塔露拉说,她把门推开一条小缝,自己闪进这缝隙中,再关门前又探头出来看看博士。“你以前都叫我‘塔塔’。”她小声说。

“那——塔塔,我等你回来。”那个亲密的昵称对现在的博士来说太陌生了,她的声音比塔露拉还小,但是塔露拉听见了。她朝博士笑了笑,然后关上了门,也挡住了从门里透进房间里的唯一一丝亮光。

——————————

那朵花凋谢得很快,但比起之前它那些可怜的同胞来说,它开放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塔露拉看着手里那朵已经完全枯萎的花,最终把它放进自己的衣袋里。

她没对博士说太多的谎话,至少敌军偷袭是真的——就是敌军是谁没说而已。

“告诉那个术士,他做得很好——下午,再培育一些出来。”塔露拉吩咐手下。她从佩戴的监听设备里听见博士的呼吸声,平缓地一下一下,她每每听见就会很安心。

塔露拉要去开个短会,她知道罗德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从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那里看到了一片废墟,这个世界的春天对于她来说早就过了,但是她希望博士能一直活在春天里。

作为整合运动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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